【庄迪澎】马来西亚中文报章的言论版业已滥竽充数,严格定义的「评论」文章可谓凤毛麟角,大多数是把报纸写过的新闻背景重新堆砌,然后讲讲个人的主观感想、喜恶成见和冷嘲热讽。读者该反躬自省,对媒体、评论文章、评论作者有要求吗?有辨识文章优劣的素养吗?同样是残酷的现实,很多读者也并不长进,他们选择「永远活在青春期」,满足于嬉笑怒骂式文章的酸言酸语所带来的快感,即便这些文章除了提供快感,丝毫未能为他们解惑。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林冠英和媒体的摩擦,不尽然就是「打压」媒体。然而,其「自我」太强、自信不足,不大能承受媒体和批评者的非议。但就马来西亚的新闻自由现状而言,林冠英对主流媒体的批评也未必是无的放矢。媒体面对朝野从政者有差别待遇,以及类似批评,已是陈腔滥调。此次纠纷,一方面是槟城记者和林冠英之间积怨的再爆发,另一方面则是中文报社记者「集体委屈感」的宣泄,这股委屈感也夹带着或不自觉地流露出「媒体的傲慢」。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处理重大危机的专业能力不足,其中一个结果就是产制出《纳吉数通电话搞定》这种廉价拍马屁的封面头条,夸张地把纳吉拉抬成俨然一个德高望重的世界领导人,打数通电话,对方就卖他的账了。《星洲日报》对纳吉的惯性恭维,在灾难当前也表现得淋漓尽致。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媒体改革应与新闻自由运动并行,那么有朝一日马来西亚有较理想的新闻自由状态时,较能防范媒体业从压抑过度到解放时可能浮现的失控行为。改革从来都不是一蹴而成,而是「一步一脚印」;就如在2001年「报殇」前,恐怕没多少人把媒体所有权控制当一回事,如今「媒体垄断」已非罕见语言。 2008年以前,新闻工作者岂敢对官爷呛声,如今发表声明非议官威时有可见。这项社会进步将能为推动媒体改革加分。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主张商业模式以外的“公共”模式,是希望维持一个“开放阅读”、人人皆能近用的独立新闻平台,让独立媒体的观点和讯息,能以最大的维度流通和触达阅听人,这是创建和经营公共新闻网站的初衷。有人谈论新闻网站的存活问题时,不时以《当今大马》为例,但它并非凭着纯粹的商业模式获利、存活和扩展。若以其案例来讨论其他原生新闻网站何以不能获利,或是主张其他业者比照其模式当可获利,未必妥当。Continue Reading

【Article 19】在联合国和区域人权法律文件以及几乎每个国家的宪法中,言论自由的人权得到了保证;而保护个人名誉的需要,也在国际人权法律文件和世界各国的法律中得到了承认;这份文件中的原则力图在这两者之间达到恰当的平衡。这些原则是建立在这样的前提之上的,即:在一个民主社会,言论自由必须得到保证,只有为了保护合法的权益(包括名誉)必要时,才可以对言论自由作最小的限制。更具体地说,他们规定了尊重言论自由的标准,而保护名誉的法规必须至少遵守这些标准。Continue Reading

【黄国富】民间还是有一些力量试图运用各种媒体实践方式,寻找突破困境与累积动能,譬如《街报》以附属于在野的行动党(DAP)党报《火箭报》的方式,出版印刷版与网路版,且与港台独立媒体进行连结,试图提供不同类型与视野的讯息和言论,建构基进改革的可能。一些基层新闻工作者也尝试集结力量进行实践,譬如一群槟城的华人新闻工作者在今年五月初创立《明察暗访》,试图在被限制的工作环境之外,提供不同的深度报导与分析,以及更多元的言论,推进社会民主化。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2013年大选所展现的“五月五,换政府”的狂热,毕竟是偶然现象,并非社会常态。所以,热潮褪去,补选投票与否及民联保住议席与否,就变得如斯无足轻重了。值此,从政者、社会行动者和媒体工作者,也许该稍微停顿一下脚步,思索如何重启和深耕政治启蒙的工作,而不只是仰赖看似无远弗届的互联网和社交媒体营造“反”的氛围而已。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不论是管制“不受欢迎出版物”或管制“不实新闻”条款,它们的主要弊端就是:(一)判定出版物的内容是否损害公共秩序、道德、国家安全、我国与邻国邦交等,界线模糊,可说是操之于内政部官员手上;(二)管制“不实新闻”条款极易被滥用来对付印刷媒体,毕竟许多政治新闻乃源自匿名消息来源,而且政治事态瞬息万变,今天见报时可能是事实,明天也许就变成不实了。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星洲日报》之可恶,就是把一切的批评都“个人化”--举凡严厉批评《星洲日报》者,都归类为有人格缺陷之人。而且,傲慢、独裁却自卑,造就了好勇斗狠、民主素养贫瘠的报社主管,其结果就是典当媒体的公共性格,使之沦为这些掌握舆论地盘的人任意用来“处罚”异己的私人利器!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