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志华】从电影的“美国梦”到“中国梦”,陈可辛已完全与中国民族主旋律水乳交融。对于许多电影工作者而言,现今中国经济地位的强势及其强大的电影市场,拥抱“中国梦”也许是充满吸引力的生存之道。但在“中国梦”主导下的华语电影工业所生产的大多数电影,往往是内容空洞的高预算大片,或充斥着颂扬中国强盛的大民族中心意识作品。Continue Reading

【关志华】前308氛围下所摄制的电影,对于马来西亚不同族群之间是否可以真的跨族群,并未抱着乐观的态度。各族群的文化、宗教等元素,还仿如一道道无法攀越的城墙。族群,显然是政治改变的需求,但也要避免把它看成是理所当然,也不需要把它变成一个“政治正确”的道德权杖。就算没有被族群政治操弄,各族群在文化、语言和日常生活上的差异是无法避免的。跨族群应该是一个缓慢和自然的过程,更是一个对话与协商的过程。Continue Reading

【关志华】族群政治的幽灵,依然在这国土的政治和文化氛围挥之不去。国家电影发展机构近年来为鼓励更多叙述国族历史文化,激发国民爱国情操的电影制作所设立的“爱国及文化电影基金”的主要申请条件,便是电影媒介语必须是100%的马来语。缺乏政策和政治思维的大幅度改革,马来西亚要建立一个真正容纳多元文化与族群的国家电影文化,恐怕还有漫长的路要走。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浸淫报界超过四分之一世纪的《星洲日报》副执行总编辑郑丁贤,固然资深,却已成了一个示范时评人如何沦为权贵化妆师和辩护士的反面教材,诚如评论人凌国文曾在部落格调侃道:“要数中文评论人中最卖力为纳吉涂脂抹粉的,郑丁贤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去上一堂新闻课”和“完全来不及改版”是自相矛盾的说法,前者“得理不饶人”,没有承认报道有错,后者承认上述报道与事实不符,肇因是“来不及改版”。两套自相矛盾的说法,说明了(1)只有其中一套说法是事实,另一套说法是为了狡辩而撒谎;(2)两套说法都是为了狡辩而说谎。不论何者,《星洲日报》都“欠一个道歉”。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马来西亚奉行君主立宪制,皇室册封勋衔是封建制度的产物,有勋衔的政商权贵和无勋衔的民众之间往往存在着一种崇高与卑微的权力关係,数十年来许多人见到有“丹斯里”、“拿督”者总是恭敬地以这些头衔尊称对方,其实是在不断强化和再现有勋衔者为“大”和“官大学问大”的认知、意识形态和社会关系。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马来西亚不是一个以中文为主的社会,官方语文是马来文,马来文或英文词汇中译,不一定是难题,毕竟有很多词汇已是约定俗成或已规范,各界普遍使用,没有异议。马来西亚中文媒体已约定俗成地把Superintendent of Police译为”警监”,但反贪会并非警队,也不隶属于警队,两者是不同的执法机关,将该会的Superintendent译为“警监”,就是把执法机关张冠李戴。Continue Reading

【庄迪澎】由于以点击率换算广告收益,马来西亚的网络新闻业已然浮现或加剧了某些媒体现象。若说前者过去的崛起象徵着对打压新闻自由和限制讯息自由流通的反抗精神,以及让异议得以声张的理想主义的实践,那么今天我们可以宣告和哀悼这种理想主义和行动主义的衰亡。如今,新闻网站的“使命”是吸金,新闻内容只是吸金的引管;说来悲哀,这还有点像金字塔致富传销,产品不是重点,能招揽多少会员才是王道。Continue Reading

【廖珮雯】媒体整篇报道,不仅妖魔化自由发表看法的少年形象,使“不效忠李光耀”思维和行为“有罪化”,应予以道德谴责、法律惩罚外,也让父母和家庭面对整体社会的责备,必须强烈反省自身的管教无方,成为社会其他个体警惕,最终进一步强化政府是最终大家长的形象,警方是大家长的执行单位,人民不得成为不听话的坏小孩。Continue Reading

【黄康伟】监管单位欠缺独立性与公共性,导致马来西亚电讯业走向垄断局面,才是整个问题的关键。政府一手透过通讯及多媒体委员会分发特许经营权,另一方面在市场占有优势地位,造成国阵牢牢控制网络通路,从中牟取大量利润。国人必须夺回自己的上网传播权,监督发放执照机制,使之成为独立及维护传播公共性的机构,遏止朋党及政联公司持续掌握网络通路。Continue Reading

【廖珮雯】绝对客观中立不可能存在,它是一种新闻专业伦理追求的原则。然而,即使无法达致绝对客观,记者仍必须尽量做到相对客观,多角度报导。但不代表“客观”是至高无上、类似最高级别的道德标准,反而较多是一种工具性功能。Continue Reading